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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 越

李 越, 号蚩固、五木子,别署町园、三越斋。1963年生,河北省沧县人,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中国“书法十杰”, 《翰墨藏真》副主编。



作品曾参加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的展览20余次。其中:获1998?兰亭奖、牡丹杯优秀奖;2001?中国书法兰亭奖获提名奖;全国第一届楹联书法大展金奖;世界华人书画展金奖(排名之首);全国第八届中青年书法篆刻作品展银奖;纪念中国书协成立25周年全国书协会员优秀作品邀请展;《共和国书法大系》1949-2009精品工程300家;2002年被授予中国“书法十杰”。出版书画作品集数种、合集多部,并在全国各地举办展览多次,多幅作品被国内外人士及国内专业机构所收藏。




自 序

书画艺术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位置,沉醉其中而痴情不渝已有三十多个春秋。随着阅历和年龄的增长,那些剑拔弩张的书风渐渐消退,时至今日,追求内美成了我的最大目标。书画艺术是展示个人内涵、抒发自我情怀的东西,颇为遗憾的是,多年来虽不断摸索,风格几经演变,却始终未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蓝天。


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博大精深,美的东西数不胜数,值得学习的东西浩如烟海,罗丹说:“美是到处都有的,对于我们的眼睛来说,不是缺少美,而是缺少发现。”说得太好了。我时常告诫自己,要用一颗真诚的心来对待自己钟爱的书画艺术,要下一番苦功夫,多读书,勤思考,做好加减法,脱俗尚雅,去伪存真,酿花成蜜,用李可染大师的话说就是“用最大的力气打进去,再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”。



诗书画印始终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,相互滋养,相互依存。一般而言,书法造诣有多高,绘画造诣就有多高。看宾翁的山水画,其内在之骨气、墨色之变化,颇为厚重,极为赏心悦目。为书者如不明画理,书法也难有高度。任何艺术门类均无捷径可走,唯有虚心以对、上下求索方能曲径通幽。


用笔用墨是每位书画家的基本功,它展现的不仅仅是书画家个人的技法、技巧,也是每位书画家个人修养的直接反映,故而“笔墨”二字已上升为一种创作符号。笔墨乃中国书画之灵魂,其中充盈着渊深之理与奇妙之机。笔主风骨,墨主性灵,笔墨交融,妙在浑然一体。有笔无墨,风韵无依;有墨无笔,骨体不立,二者相生相发,相依相承。用笔之神,在得笔气、笔机;用墨之妙,在得墨意、墨韵。观大家之作,笔墨娴熟,皆能随意挥洒,穷极变化,曲尽其妙,令人叹为观止。


画法之妙,通于书法,也通于篆刻,外形骨气,皆本于立意而归乎于用笔、用墨、用水、设计等等,故工画者多善书、善篆刻。


风格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、渐进的过程,从繁到简,从巧到拙,无不如此。章法上亦是如此,力求繁中寓简,简中见繁,从有形到无形,从神妙到逸格,达到人格内核的真正外化,这才是高境界。


几十年来,我孜孜以求,艺术这根弦从来没有松动过,只是在探索的过程中更尊重艺术规律,且愈发明白书画创作必须经过一个漫长的修炼过程,为此,自己更需放平心态,更要懂得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以丰富学养的道理。有句话说得好,“好画不在色多,好话不在多说”,说了一车的好话,不如让作品来说话。


太阳每天都是新的,我也天天检视自己的作品,看有没有些许的进步。每年的春天,万象更新,春光明媚,我在纵情拥抱春天的同时,也不断对自己的“收成”进行反思,思考着下一年如何施肥、浇水、松土,或者考虑给自己的田地里再增加些什么物种。在这年复一年的耕耘与反思中,自己不断得到充实、提高,虽然这步伐迈得不大,但好在自己没有虚掷光阴,也可聊以自慰。


李越书法




秀颖烂发任驱驰

——李越书法作品一鉴

一壶


磨穿铁砚几人痴,欲领风骚未入时。

但见町园五木子,秀颖烂发任驱驰。


癸未开岁,书坛彦俊李越君寄来新作集,并函以嘱之,望有片言相告,直人诚心,岂能辜负。然壶人懒学荒,十载不问书坛事,自知孤陋,何敢妄言。只好翻开作品集,领其会心处,凡三过,渐觉李君之书风与其人往昔留予我之印象,不甚相合。记得四年前李君来水一方坐茶时,乃敦敦然一汉子,举止谈吐,持重厚道,唯其爽朗一笑,略见其痛快。今观其书作,却如是之秀颖烂发,灵动透脱。莫非刘熙载“书如其人”之说,不在形迹,而在神思焉?有云:书读破而后有得,友交久而后见真。壶昔日知李君质朴憨厚,仅在其表象,会其书风,始知李君乃外憨厚而内灵醒之秀心人尔。书乃心迹之外化,其人之天分、才情、见识、悟性,以至其人之教养、修持,无不悉寓于中,唯善鉴者能神会而赏心,断不可视皮相而理求矣。


李越君有如此灵心,自然对笔墨有其天赋之敏感。故其所习,别有赏会,追踪前贤,遗貌取神,毫端醒活,暗合天机。颇不类时流之依样画符,貌合神离者也。


观其所制,点画峻发,往来映带,笔触酣畅,其挥运之机,似得益于米元章、王觉斯。而其笔致之随适飘逸,韵味之幽雅,神态之闲放,似有会于董思翁秀逸之灵心尔。至于字势之顾盼、照应、展促、离合,则可见其于汉魏砖瓦、六朝墓志、晋唐写经也曾仔细揣摩,加意推求矣。集廿载之功而炼就秀颖烂发任驱驰之不凡身手,足见李君用功之勤,用心之诚与见识之精审、敏悟之过人矣。


为艺之道,大凡有成之人,必有过人之见,异人之举。李越君英年有成,不仅在用功之勤,更在于用志不纷,将人与艺作一道修,以平常人之心态去印可前贤为人制艺之精神风韵。不为声名所惑,不为流风所动。诚不易也。


而今书坛,烟火市气,甚嚣尘上。竖子会得三招两式,便欲一举成名,称横于世,流风所及,斯文殆尽。壶早已羞于指为善书矣,拒此流风,当有定力。定力何在?端在习静中养来。静固了群动,虚乃纳万境。静虚二字于为艺之人,似不无补益也。四年前,李君曾有一言告我,回鲁后再用功读十年书。端是有心人,好见识尔。十年磨一剑。武林中人具此恒心而术进乎道。发愤再读十年书,读书养气,腹有诗书气自奇,可见李君于人于艺,将得十全大补丸矣。蜀人有句老话,叫好戏还在后头。原义在凑趣,看热闹。而壶以此看李君,不是打趣,而是当真。愿以十载相期,再赏三越之艺于上一层楼也。